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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60章 坑深560米 安全距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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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怎麽跟師兄在一起?”

跟尹月一樣,宇文慈也有類似的疑惑。

“是啊,張繼國怎麽會和任師兄在一起?”

這兩個人給人的畫風明顯就不一樣。

尹月嬌嗔:“我說的不是張繼國,我說的是茍利雅!”

“難道,茍利雅和任師兄不是經常在一起嗎?”在宇文慈的印象中,她不止一次看到茍利雅和任良在一起的畫面。

被尹月用力的瞪了一眼,宇文慈立刻意識到自己失言。

她鳥悄的看了一眼茍小小,竟發現對方該吃吃該喝喝,似乎並不受第三者插足的事情所影響。

吃貨的心就是夠大!

尹月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茍小小,“小小,要不咱們也坐過去吧。”

茍小小王茍利雅那桌瞥了一眼,“那邊就剩一個位置了,夠咱們仨坐嗎。”

女王不急,公主急。

尹月可謂是為茍小小和任良的事操碎了心。

她急切道:“你不怕任師兄被茍利雅搶走啊?”

“他要是那麽容易就跟別的漂亮女生跑了,我要他做什麽?這樣人不要也罷!”茍小小壓根兒沒將茍利雅當成是一種威脅。

不管茍利雅做什麽,都威脅不到她。

她倒是好奇的很,茍利雅的臉皮究竟能厚到何種程度。

任良跟張繼國結束了一場愉快的談話,端著餐盤跑到茍小小她們這桌來了,臉上帶著點小興奮。

張繼國答應把原作者的手稿借給他看,他能不激動嗎!

茍利雅到底是沒好意思跟著任良過來,就算她跟過來,也沒地方給她坐。

任良一坐下,尹月就開始數落他:

“師兄,你怎麽可以和茍利雅坐在一起吃飯?當著你正牌女朋友的面這樣做,你良心上過得去嗎?”

任良意識到什麽,隨即搖頭表示不在意。

不過看著茍小小的臉色,他還是為自己辯解了一句:“茍利雅是我跟我們一起來食堂的,就順便坐下來跟我們一起吃了。”

尹月依舊在指責任良的過失,“你女朋友在這裏,你怎麽可以和別的女生坐在一起吃飯?”

任良看了一眼尹月和宇文慈,“那你們也算是別的女生,麻煩你們倆撤退,把空間留給我和我的女朋友好嗎。”

尹月張大嘴巴,啞口無言。

宇文慈端著餐盤起身,給尹月打了個眼色之後,率先做到別的位置上去了。

她倆走了以後,任良清了清嗓子,問:“不高興?”

“你哪只眼睛看見我不高興了。”茍小小饒有興味的看著他,支著下巴說,“茍利雅沒少用這樣的方式向你表露心跡吧。”

“我對她沒感覺。就是她有時候一聲不響的跟在我後面,挺嚇人的。”身體回憶起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,任良禁不住動了動肩膀。

“我發現你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安全距離呀,這根本就不像一個習武之人該有的習慣。”茍小小說,“某個心理學家曾說過,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是1.2米,不過心理上的安全距離要更長一些。當一個和你不太熟悉的人漸漸向你靠攏,你會感覺到越來越強大的壓力。你喜歡看武俠小說,那你應該知道,真正的高手身上自帶一種氣場,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。我說的這些東西可不是杜撰出來的,你好好想想吧。”

任良仔細回想,被茍利雅靠近時,他確實會感到不自在。這種感覺有點像自己的私人領地被侵犯,讓人很不舒服。

他忍不住問:“那種氣場是天生的嗎?”

“可以練出來。不過你現在的水平還沒到那種程度。”見任良露出挫敗的神情,茍小小笑了一下,“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跟你說,真正的特種兵,警覺性十分高,睡覺的時候都是張著一只眼的。睡著的時候,以他自身為中心,三米之內,沒有活物。

我可以給你講一個國外的案例,一個退伍的特種兵,回家之後不與妻子同眠,天天晚上睡覺打地鋪。有一天,他的天真可愛的女兒想要把他叫醒,他女兒撲過去的時候,他下意識的抽出傍身的匕首一刀劃了過去。他女兒血濺當場,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痛悔不已……”

任良沈思,只聽茍小小又說:

“你要真想當一名特種兵,那你就應該知道,你現在在我這裏接受的特訓,根本就是小兒科。小兒科的這些東西你都做不好,那你就沒有資格向我抱怨任何事情。”

明明在說茍利雅的事情,她怎麽說的特訓上了?

任良一臉莫名的看著她。

“下午我有點事,你自己去武術社吧,該做什麽,你知道。”

原來重點在這裏……

她這個特訓教官不就是想給自己請假嗎,用得著給自己做這麽多的鋪墊嗎……

回到寢室,茍小小埋頭,奮筆疾書,用了一下午的時間,洋洋灑灑寫了將近兩萬字的開頭。

她寫的是個古言重生文,故事的梗也比較老套,但放在現在算是新穎的了,講的是女主被庶妹和丈夫背叛,在烈火中重生,帶著一世的記憶,重生之後步步奪得先機,與渣男渣女鬥智鬥勇……

親身實驗過,她才發現寫書不僅很費腦子也很傷眼睛。

茍小小擱下筆,揉了揉酸澀的眼睛。

窗外天色已暗。

她居然不知不覺寫了一下午,一下午就寫了這麽一點兒。

茍小小很不滿意的嘆息。

照這個節奏下去,她一年也不一定能寫出完整的一本。

靠寫書賺錢發家,果然不是一條好路子。

尹月和宇文慈參加了各自社團的活動回來,見茍小小在宿舍呆著,不禁都有些意外。

雖說下午沒課,茍小小居然一個人在宿舍裏呆了一下午嗎?

以前沒課的時候,她不都是在外面浪嗎?

“小小,你一直在宿舍?”尹月表示大寫的佩服,“你怎能坐的住!”

茍小小趴在桌上,有氣無力的哀嚎:“我覺得這樣堅持下去,肯定會得痔瘡。”

她能不能堅持寫下去,還不一定呢。

想想被茍小小晾在武術社的任良,宇文慈心裏有些替又打了好幾個小時軍體拳的任良打抱不平。

“小小,你打算一直這樣特訓任師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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